
作為一位與文字發生性關係的人,他常常像被截稿死線追趕,若有陰眼,應該可以看到他被文字纏繞,而他的口頭蟬是:「哎吔,好累,我唔想寫啦,想瞓,好慘,我好可憐.....」雖然經常偷懶午睡,但更多時候是睡不安寧,被迫起來當人肉打字機,加上收入不穩定,雖不至於像粵語殘片般的夜半吐血,但其實不是一份想像中的休閒工作。
我想,大概每個對文字認真的人,都是又愛又恨,不准你寫,就偏要寫;想你寫了,心裏就不願意寫,還常常扮文化人,推說沒靈感,真是賤得可以。當被迫在限定時間內要嘔出一大堆文字,就如要扣喉嘔吐般辛苦,下場往往也是一團糟。所以,還是把興趣歸邊,別輕言做全職文字人。作家是深遠的,寫手是機械式的,文字人呢?好像還沒有定型,正在摸索路向,風險很高,而且往往失敗居多。那種辛苦,我是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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